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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方:控方证人如瞎子摸象
SiPort三重谋杀案辩护律师谢拉(Tony Serra)6日继续结辩陈词,说服陪审团判处被告吴景华误杀罪(voluntary manslaughter)。谢拉一开始使用「七名瞎子摸象」的故事,指惨案真相有如一只大象,控方近两个月传唤的专家证人、提出的证据,有如七个瞎子从各不同角度触摸这只象,各有不同描述,摸到耳朵的说大象是片叶子,摸到鼻子的人说大象如一条巨蛇,可是没有人能真确描述大象的形状。

谢拉说,本案就像这只象,其真相无法从零碎证据去理解。要知这悲剧的真相,必须对所有证据做整体性的观察。

辩方主张吴行凶时陷入突发性精神错乱,对当场所做所为毫无所知。控辩各自展现证据,传唤六名精神医学与心理学专家。所有费用全由圣县司法机构承担。

由于全案关键是吴开枪杀人时的精神状态,全案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言。谢拉强调,争执的几个重点都可做两种不同诠释。如:吴景华小时候在文革期间经历的迫害,控方认为被告早已超越,不受其影响。辩方则认为对被告日后心理成长留下严重后遗症。在这种情况下,陪审团应依循美国司法精神,在控方无法提出「排除合理怀疑证据」(proof beyond reasonable doubt)之下,对被告做「无罪假设」(presumed innocent),接受辩方说辞。

同样的道理,有关吴的家族精神病史、承受的经济与工作压力、开枪杀人时出现精神错乱状态、买枪原因,除非控方能举证推翻辩方的论点,陪审团在「假设无罪」的司法精神下,都应该接受辩方的立场。

谢拉在结辩最后指出,这次审判中请的六名精神医学与心理学专家,唯一认为吴景华伪装(malinger)精神病的,就是控方花了5万元,老远从南加州请来的警察心理学家莫罕迪(Kris Mohandie)。他说,辩方请的精神医学专家史都华(Pablo Stewart)认为吴犯案时精神错乱证,其他几位圣县法庭指派的心理学家没有人认为被告有伪装精神疾病的情形,唯一持反论者就是莫罕迪。

谢拉最后强调,莫罕迪是警察心理学家(police psychologist),立场和控方一致,在美国司法相互监督的体系中,控方的立场是「假设有罪」(presumed guilty),与辩方「假设无罪」相互对立,一位警察心理学家当然会支持控方论调,谢拉批评地检处花大钱请这位专家出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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