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3月关闭经济,成为对抗新冠病毒的典范,这个取捨的考量在于:居家避疫的痛苦有助于减缓病毒扩散,使加州能更快重开。
然而病毒另有打算,如今加州的经济再次陷入紧缩模式。这表示美国最重要的生产中心──夏季旅游的胜地,科技、娱乐业的重镇,以及举世最繁忙的港口,在最需要成长的时候却无法很快恢復动力。
对加州本身,这表示政府由扩张到减缩,持续的发展将受到阻碍。尽管选民大多愿意为扩增服务和可负担住房等优先议题付费,但对新税却保持警觉。
加州经济一直兴衰循环,因此尽管没有人料到病毒大流行会打击经济,但盛极而衰的前景并非没有人预见。任期四届的州长布朗(Jerry Brown)于2018年卸任,他创下数十亿元的盈余,失业率也是历史新低,但他并没有志得意满地退场,而是在最后一次预算报告后说:「前方是黑暗、不确定、衰退和不景气。」
继任的州长纽森(Gavin Newsom)虽然较乐观,承诺增加医疗服务,并解决游民问题。但他在就职演说中也警告:「即使在蓬勃发展的经济中,也可以感觉到,事情不如以往那般容易预测。」
的确, 加州2月的失业率为3.9%,是有史以来最低,但5月的失业率飙升至16.3%,比全美平均失业率13.3%更高。港口货柜运输量较一年前下降了约三分之一,而许多海滩和如迪士尼乐园等景点已经关闭,重开计画也推迟。最教人沮丧的是,即使政坛人物做出大部分加州人都支持的困难决定,经济似乎也没有好转。
自1952年以来一直预测加州经济走势的洛加大安德森预测中心(UCLA Anderson Forecast)预计,加州和全国经济一直要到2022年之后才能完全恢復,在加州和全国,休闲、餐饮和旅馆业受打击最大,而科技等薪酬较高的产业情况较好,这种情况会使贫富不均进一步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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